摔倒,胳膊都流血了,好家伙,一声没吭直接把鞋扔了。”

顺着路人指的方向,阮云峥看到那只卡在下水道缝里的鞋,正是刚才付疏穿的那双。

不知为何,他心里有些隐隐的愧疚,快步走到付疏车边,敲了敲窗。

听到声响,付疏疑惑抬头,见是阮云峥就按下车窗:“阮先生,怎么了吗?”

阮云峥眉头皱着,低声道:“下车。”

“嗯?”付疏不解。

“下车。”阮云峥看了看她的脚,补充道:“我来开。”

看懂他眼中的意思,付疏淡淡莞尔:“没关系的,没有伤到骨头,还能开车,阮先生要是有工作的话就去忙吧。”

眉头皱的更紧,阮云峥叹了口气:“付小姐,你是追我才伤到的,我应该为此负责,但其他的就别白费力气了,激将法对我没用。”

付疏无奈耸肩,多好看的一个人呐,嘴怎么就能这么臭?

她下车,自觉坐到了副驾驶上。

阮云峥疑惑地盯着她脚上的运动鞋,似乎不明白为什么不是光着脚的。

“这个啊,”付疏笑了笑:“穿高跟鞋开车很危险,有工作时才会换,平日我都是穿平底鞋开车的。”

还有一点她没说,高跟鞋更配她今天的妆容和衣服。

女人,本来就是这么麻烦的生物。

阮云峥状似明白地点点头,开门上车,开车的动作很熟练,看起来不像缺钱的样子。

事实上,能读得起艺术院校的,家境都不会太贫寒,就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,让本该意气风发的孩子沉默成这样。

路上,付疏自然而然地跟阮云峥闲聊:“你不是还有工作吗?”

阮云峥抿了抿唇,没吱声。

“哦,看来是在骗我的了。”付疏轻飘飘一笑,余音中带着不自觉的撩人:“小朋友,说谎是不好的行为,知道吗?”

“你好吵。”阮云峥余光瞪了她一眼。

付疏也不在意,眯眼笑道:“一会儿一起去吃个饭吧,酒吧应该没这么早上班的,对吧?”

“你不要得寸进尺。”

听出他语气中的隐忍,付疏莫名被勾起了恶趣味,邪恶地挑战他的底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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